然而,一想到自己这几天像个傻瓜一样轮番相亲,只为带一个适合的男人去见他,而他却早已洞悉一切冷眼旁观,她心里就不爽,“你到底跟了我几天?既然早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何必今天才露面!”

闻言,男人原本放松的下颚线条再一次紧绷起来,他隔了许久才答道,“我可以允许你任性,但不允许你出格。”

她看着他眉间的褶皱,愣了会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出格是指关佑。

“我跟我前男友喝咖啡聊天怎么了?什么叫允许!就因为不合你意,所以就变成是任性和出格?”

她不想也没心情压抑自己的怒意,唰的站起身,手腕竟意外挣脱开来,“夏浔简,你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她说着,抬步就朝门口走。

刚拉开的包厢门被人从身后用力按上。男人的手臂牢牢圈住她腰身,将她整个按在怀里,微乱的气息在耳旁响起,“别闹了。”

三个让她想继续发飙的字,却在紧随其后的一句话里,使得那些怒意尽数转为惊诧。

他说,“是我不好,我道歉。”

“……?”她身体一僵,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回头看他,唇上却落下温热触感,长而深的吻,炽热的力度,近乎贪婪的掠夺,紧紧缠住她的唇舌,带着让她完全无法后退也无法拒绝的逼迫感。

她始终睁着眼,直至纠缠自己的灼热气息离开嘴唇。

男人俊美的眉锁的极紧,像是隐藏了太多其他情绪,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将漂亮的下颚抵在她额角,“两年前的那些话,我收回。所以,安颜然……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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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因为你那位傲娇夏大师这么一句软话,你就迫不及待打包行李准备搬回别墅跟他双宿双息做牛做马上床下床?”小茹吐了根鸡骨头,一脸鄙视状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