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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然总觉得,近来夏浔简心情不是很好。

这种状态,从他们自巴黎回来后一直延续到了五月底。

第三十七画

表面来看,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可能是为了英国某皇室贵族要的画,但她却觉得追根究底是因为巴黎庄园的神秘女人。

毕竟她在他身边跟了这么久,很少见到他因创作状态不好而心情不好。

他曾说过画画是一种姿态,摆或不摆,高或是低,主控权都在自己手里。

不想画或者不在状态而拒画这一年半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也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她曾试着询问过他心情欠佳的原因,但显然,个性如夏浔简,根本不可能对她透露一个字。

有关神秘女人的事,她再没问过他,倒不是不想知道,而是觉得之前已问到那个地步他也不肯说,她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

就像他说的,这是他的事,这与他无关。

他的生活,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她能介入的。

思及此,她心情不禁有些堵闷,喜欢上一个人,要的不仅仅只是对方的些些在意,而是想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