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让她输得心服口服,连一个替自己争辩的借口都找不出来。

因为暂时不回来住,要整理的琐碎东西很多,她拖着行装从公寓出来时天已有些晚了。公寓路旁,停着辆眼熟的车子。

关佑推开门,看了眼她手里的行李,温文的细致眉宇立刻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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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然已决定专注国际画赛,亦已答应了夏浔简,所以见到关佑的第一眼就毅然转身去拦出租车。手刚刚拉开车门,另一只手里的行李便被人用力夺下。

他脸色有些难看,拽紧她手臂,说了句跟我走,便强硬将她推上他的车。

街对面,停着另一辆白色车子,车主降下车窗,上挑的媚眼冷冷看着这一端的两人,一抹锐利的怒意转瞬即过。

有一件事,是高菲始终难以对人启齿的,那就是她和关佑的关系。

他们两人,已维持柏拉图式的恋情关系,近乎一年。

她尚记得最后一次,是她亲自飞去欧洲。是个很冷的冬夜,他没有想到她会来,那时他已连续两周没有好好跟她通过话。

凭心而论,当他看到她拎着行李箱,坐在他公寓门口的台阶上等他时的模样,他心里是极感动的。

那个晚上,她留下来不肯走,她躺在他的床上,从后面搂住他。

他仿佛被触动一般,最终回应了她,而且是无比热情的回应。

那晚后,高菲心里某根一直存在的刺终于消失无踪,一些担心的事也终于慢慢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