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周起,我每周六会抽两个小时教你画画。”他放好皮带,缓缓道,“你最好有所觉悟,撑不住就自动消失。”
安颜然难掩喜色,软软应着好,站去沙发后继续为他按摩。
大约是她服务到位,过了片刻他竟又出声,“哪里学来的?”
“嗯,以前自己总有头痛的毛病,之后跟按摩店的师傅学了几次,因为经常自己按,时间长就熟了。”
她落下视线,其实,当年经常头痛的人是关佑,“你喜欢?喜欢的话以后每周回来都给你按?除了这个我还会很多,你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某人趁机拍马屁,自他太阳穴按到肩膀,再一路沿手臂敲到大腿,人也半跪在他身侧,标准的小媳妇姿态。
灯光将他立体深邃的五官打出淡淡侧影,“做我的学生不必做这么多。”
“可是我喜欢。”她接的很快,仰头朝他露出笑容。粉色的唇,如同缓缓绽开的花朵,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愈发清透晶莹,宛如熠熠生辉的宝石。
他盯着这张脸看了片刻,最终什么都没说,重新合眼休息。只是眉宇之间,隐约多了抹细小褶皱。
ЖЖЖЖЖЖЖ
一根皮带换每周两小时的教导,这桩买卖怎么想怎么划算。尼罗那顿饭夏浔简自然不会真让她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用付,餐后签单,简单异常。
次日是周日,夏浔简前晚就直接回了别墅,她被告之休息一日,不用跟着回去。
安颜然睡了一天,周一神清气爽的去工作室上班。刚到那里,就听见几个助手围在走廊角落谈论周六的画赛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