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无波拍掉傅靖以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你这点痛跟我比起来算什么?”傅靖以板着脸道。
“哎哟,你来来回回就说那么两回事,你命苦啊,亲生父母不要你啊,活不过五岁啊,可我觉得你爷爷疼你疼得不得了,又一直给你找大夫调理,看你刚才打我那狠劲,比老虎还猛呢,怎么看都不是短命的样子。”
“好话谁不会说?”
无波想了想,说:“家人是不能分给你了,命我可以分一半啊,一个人可以活一百岁,那我争取可以活一百二岁,这样加上你的五岁,就一百二十五岁,一个人或六十二岁也够了。”
“分我一半,怎么分?”傅靖以问。
“就那个啊,电视上不是演了吗?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吗?我们就去下面的庙里拜一下吧。”无波提议道。
傅靖以不屑道:“要是你比我早死,那我不是亏了?”
“我都没嫌弃你呢。”无波拽着傅靖以站起来,捡起手电筒,拉着他往外走,“我记得下山走两步就到庙,就去那里吧。”
傅靖以一脸不情愿:“那是城隍庙,好吗?”
城隍庙?拜的不就是管地狱的官吗?无波高兴道:“那正好啊,我们求的不正是同年同月死嘛,拜城隍庙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