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次杀猪。
“再来。”
“啊!!!”又杀了一头。
杀的猪够全村吃上一个月,傅靖以这才找准了穴位,那个同学神经一放松立刻就昏睡过去了,傅靖以把了把脉,然后对所有人说:“没事,睡过去而已,好了,我已经找到了止痛的穴位了,你们谁需要帮忙?”无辜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所有人都觉得背后一冷。
帮忙!?找死还差不多,谁会这么想不开?
“老师,怎么办?大家都不需要帮忙。”傅靖以看向傅元行。
傅元行看看像天使般笑着的小恶魔,又看了看一旁忌惮无波的小刺头们,立刻有了个主意,没几天后,这个主意就落地生根,成为古平村那个年龄段孩子的恶梦:每次出去比赛,无波先打头,挑起战火,而傅靖以则在大本营好整以暇地等着伤号练针,可怜的其他同学,根本没得选,小师妹都上了,他们不上算什么?况且,不去的话还有傅聚颍在后面收拾呢……唯一的法子就是赢,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不能受伤,绝对、绝对不能给傅靖以任何“见伤扎针”的机会。
后来有人问傅元行为什么那三届的学生带得那么好,后面恢复了一般时,傅元行既怀念又遗憾道:“古怪的孩子还是少点好,不然大人就头疼了。”
后来傅柳昔问傅聚颍为什么宁愿熬着也不愿意去看中医时,傅聚颍摸了摸额上不存在的汗,嘴角抽了抽:“那个,我武功很好的好不,干嘛要扎针?”傅柳昔一本物理书打过去:“武功不好跟扎针有什么关系?”
后来专栏记着问傅靖以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认穴功夫时,傅靖以一脸感激地笑着:“陪练们肯为我牺牲那么多,我练不好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彼时大家都已成年,各在大江南北,看到这则采访,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到过去将这个小鬼狠狠扁几顿,看他现在说这话时还能不能笑得那么嚣张那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