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刚才没注意,公主你说什么?”
和敬公主差点被气吐血,伸出手就想打他嘴巴,却被陈泽握住了手腕拦了下来。
以往的色布腾,不敢忤逆和敬公主,这会儿早被扇了不知多少个嘴巴子。
如今对方突然敢动手,反倒叫和敬公主震惊:“你!你敢抓本宫的手?流氓!”
“公主,咱们好歹是夫妻,已然成婚多年,难不成我抓你的手一下,就成流氓了?”
陈泽略带嫌弃地将和敬公主的手放开:“你动不动的就想动手打我,我到底是你的驸马,还是你的一条狗?”
和敬公主被问住,她脸色有些不好,因着在朝堂上,皇上封赏了色布腾,又叫他三日后领兵打仗。
这时和敬公主自然不好发作,但是她成婚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口中责骂道:“本宫是皇上的嫡公主,你对本宫如此不敬,是不把皇阿玛放在眼里,此刻皇阿玛需要你,你便领兵北上,待你归来,本宫定要将此事传给皇阿玛,叫他定论。”
呦,打不了,骂不过,还要告家长的呀。
陈泽懒得和她计较,自然没有回应。
但这波蔑视,反而更加让和敬公主恼怒。
“色布腾!”和敬公主一声吼叫,马车都癫了三颠。
陈泽也被吓了一跳,紧皱眉头,捂住胸口:“你干嘛呀?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堂堂大清公主,叫这么大声,不怕外人看了笑话?”
和敬公主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她憋红的脸色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她的怒火已经到了极致。
“色布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好好与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公主,你说的那些都是废话,我真是懒得回应。”陈泽无奈,只得说出心声:“咱们这眼看到家了,我过几日还要带兵出征呢,疲惫劳累的很,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和敬公主张了张嘴,却还是被我过几日还要带兵出征的这句话给怼了回去。
就算再生气,在他带兵出征之前,和敬公主都得好声好气的哄着,好吃好喝的供着。
毕竟他是魏大清效力,和敬公主哪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