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再这样下去又要完了,宋矜豁出去般艰难开口,“我想去上厕所。”

声音像是一点点从喉管里挤出来的沙哑。

“不准去,憋着。要是憋不住了,大不了再换张床。”

发泄完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幼稚的跟个小孩子似的,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让她走。

“”

行,算你狠。

事实证明,男人一旦开荤,是不可能轻易餍足的。

大概是她上辈子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在第三天,她的亲戚大姨妈就来光顾了她。

宋司爵摸到一手血时,脸色顿时阴沉了。

还没吃回本就遇到这事,本来就够郁闷了。

还要憋屈的看着宋矜高兴的不得了的脸庞,任劳任怨的给她去冲红糖水,帮她洗内裤,然后再把人伺候的跟老佛爷似的。

但宋司爵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在那之后,佣人们照常起来在别墅里各司其职,宋矜不用复习,也干脆不去学校了,每日就无所事事的到处晃悠,身后就跟着个宋司爵这个大尾巴,抱着个日历,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几天。

当然,亲戚走之后的那几天,就被变本加厉的收拾了回来。

九月份,宋矜去帝都大学报道。

她原本志愿是想报个医学专业的。

无它,这个专业的课贼多也贼忙,一天混在实验室见不到人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用来甩掉小尾巴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