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茗词跟她说,他在梦境里是个存在感很低,不怎么在世人面前出现的玄武,她便以为他在梦境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也没想过他会是茗词,只是后来,在系统的提醒下,才将玄渊和茗词这人结合起来。

这下想起当时她在他面前说过什么,她就恨不得回去掐死当时的自己。

然而对方这副想秋后算账,好冠冕堂皇的“惩罚”她的模样,就算是想起来了,也只能死不承认。

于是,她抬起头,笑的很勉强,“啊,龟龟什么认出不认出啊,我都听不懂你在说”

“不懂么?”男人神色不变,淡淡出声,“如果不是认出我就是茗词,那你对‘十天十夜’这句话反应这么大作甚?”他垂眸淡淡的笑,“我好像还没说这十天十夜要做什么呢,你说是么,靡靡。”

“我开玩笑的,”大概是看她表情太过惶恐,玄渊薄唇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晦暗深邃,嗓音低低懒散,很是轻缓从容不迫,“十天十夜对一般人来说,本就已是极限,又怎么可能做个两回,看把你吓的。”

宋矜松了口气。

知晓自己马甲已经掉了的宋矜重新盖上了盖头,拜了天地,再被送入洞房。

婚房处处挂着喜庆的红绸,屋内只有一颗夜明珠,光线暧昧并不强烈,宋矜坐在床榻,抬头瞄了一眼跟前薄唇噙着浅浅笑意的玄渊,再次咽了咽口水,确认道,“龟龟,你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对吧?”

他俯身咬着她嫣红饱满的唇瓣,垂眸薄唇勾着浅浅的笑,指尖不急不缓的拨开她层层的衣物,同时唇也跟着往下,细细密密的落在脖颈,最后停在身前最柔软的处,轻咬着颤颤巍巍的一个,才含糊的笑道,“自然。”

他话一落,宋矜得到他回答,顿时放下心,要是心情不好,指不定男人怎么折腾她,然而就在她一口气还未完全松完,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蓦地一下子全部没入,也没给她缓和的时间,就又深又重的倒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