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早把玄渊第一千零八次的拖出来狠狠的践踏了个遍。

她这都要走了,那王八羔子的居然还不出现?

自那次她被堵在床角,玄渊阴晴不定的离开后,接下来的几日,宋矜都没再见到过他的人影——课不来上,各大佛堂里也没见着人影,转头去问了明宗,那臭和尚就只会笑而不答,故作深沉,看的她牙痒痒。

她要走了的事早就被各弟子欣喜若狂的到处散播,每人都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就连主持都晓得了,就差没开欢送宴给她送行了,都闹的这么大了,她家龟龟若是还在佛门,没道理不知道。

毕竟是在一起生活过这么久的,两个人时常混在一起,一天下来,就差晚上没在一起睡觉了,是个人都多多少少会有感情在,她本想和他道个别,免得显得她无情无义,但他倒好,人都找不到!

又等了一会儿,佛门四下依旧静悄悄,连个风声都无,幽幽叹了口气,转过身摆摆手,“罢了罢了,走吧,不等了。”

等会回到妖界还有场艰巨的拉锯战要打。

她这父母好是好,但有一种好叫“你妈非让你穿秋裤”的好,分明不冷,也不需要,但父母就是觉得你需要,所以非得硬塞给你。

一旦稍微反驳了一句,她那爹娘保准用十句百句再给她反驳回来,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的,最终自然是宋矜妥协的。

无它,太烦了,要是不答应,她爹她娘轮番上阵,唠叨都要唠叨死她。

宋矜回到妖界,换上象征着狐族公主的华丽裳裙,一番盛大无比的接风宴过后,她头疼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她爹娘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