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渊依旧面无表情,冷冷的幽光落在它身上,如芒在刺,它顿时怂了,这才道出真话。

“哎呀,你、你是说让我咬她一口啦,但我没忍住嘛,那小姑娘细皮嫩肉的,皮肤口感可好了,所以,一时没留意,就就多咬了一口不过这不能怪我啊,喂喂诶,你要干什么?不,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畜生!我怕水啊啊啊——”

玄渊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将它给扔到了池塘里,溅起一阵水浪又归于平静。

她尝起来口感有多好要你来说?

要不是顾虑着还有几十年才及笄,他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和梦境里两人形影不离相比,回到现实佛门里,两人的接触总会因其他人的介入而少许多。

玄渊喜静,这个静只容纳的得下他和她,至于宋菱和程隽,着实太碍眼,本打算让他们两个出的意外,但思来想去,到底还是小心眼的惦记着某人就只记得覃清河名字却压根不想提他名字的仇。

宋矜擦拭干净后,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让玄渊抱她回去了,虽然只能卧病在床不得动弹,但好歹也免去了抄写佛经这一惩罚。

而玄渊由于要照顾宋矜,明宗佛祖也没往那处去想,便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友情,应许了玄渊将佛经搬到宋矜屋里抄写。

“你的佛经呢?”

宋矜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她也听闻了明宗允许玄渊出藏书阁抄佛经这事,见玄渊两手空空的从外面进来,愣了下。

玄渊没回答,进来手一挥,案桌前就摆满了纸张、笔、墨砚等等,但

“你的佛经呢?”宋矜呐呐的又问了一遍,担心自己漏看了,又多看了几遍,“还是没有佛经啊?”

这货该不会是来她房里装装样子,实际上借着照顾她的由头,压根不想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