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是慌乱的叫着祁将军,却趁乱拱起臀狠狠的磨蹭过那人的大腿根,察觉到他刹那的僵硬,他勾唇偏故作不知,转而侧身紧紧的抱着他,呼吸清晰缓慢,柔软红润的薄唇似有意无意般,蹭过喉结,轻轻伸出舌尖一舔。
祁、祁远已经吓得不会动了。
若是方才那一团莹润细腻的软肉蹭过某处让他觉得极为惊悚的话,那现在下面隔着衣物相磨的两个器物却是要让他血液都逆流了!
再加上喉结处传来湿腻潮湿的明显触感,鼻尖更是还萦绕着只属于文人身上才有的独特墨香。
“轰”的一下,祁远脑袋一片空白,只觉股股热流瞬间往下腹涌去,某处还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等等,他在做什么?
他、他居然对、对前陛下
这可是大不敬!
祁远顿时松开了手,唰的一下,顶着还未完全撑起的小帐篷,羞红着张脸,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营帐,里面瞬间传来“咚”的一声,似是人摔倒在地的声音。
墨南鹤舔了舔嫣红的唇,望着营帐,似还在回味,半响,他才施施然的起身,精致的眉眼邪气斐然。
路统领从他的营帐里探了个头出来,却被外面的墨南鹤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给活活吓了回去。
他本以为陛下来边关是给他做主的,自这个墨南鹤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妖术,不出半月,民心全向他那去了。
非但如此,墨南鹤三天两头的,看到他出现,就会让人暴打他一顿,弄的路统领现在压根就不敢出自己的营帐,他觉得墨南鹤简直比鬼还可怕!
当下墨南鹤也没有想找茬的心思,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他笑着掀开营帐进去,就见祁远在床上弓着身子,正将头哆哆嗦嗦的埋在被子里,显然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