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祁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只求宋矜的胎儿能好好的生下来,才能稍微弥补他心中的愧疚,他一生为国,如今却因赌约不得已背叛陛下,他实在良心过不去。
而这份愧疚,在看到桌上的某物时,瞬间达到了巅峰,他看着那物,瞪圆了眼,“你你这哪里来的!”
宋矜正在房间盘点自己的包裹,抬头扫了眼桌上的玉玺,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下,“唔,之前收拾的太匆忙了,这个应该是我从案桌上顺手拿的吧,哎呀想不起来了,你别打扰我好不好,我在算我的钱呢。”
“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算钱!”祁远离的远远的,连碰都不敢碰,朝她低吼,“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么?玉玺啊!只有陛下才能拿的!”
宋矜揉了揉耳朵,将那玉玺揣兜里,“吼什么吼!不就是一个玉玺,反正是要留给我儿子的,提早拿了又怎么样?!”
她还不是怕韩锦卿不追出来么。
玉玺代表着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没了玉玺的皇帝,便不能是正统的皇帝,顶多是野鸡冒牌土皇帝,可想而知,对于封建的古人来说,这块玉,代表着多大的权威。
比如祁远就跟见到了韩锦卿似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但这玩意在现代,要多少给你弄多少出来,只要有钱。
没一个时辰,京城就已被尽数封锁,各大城门紧闭,排列齐整的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那铁血肃穆的模样,弄的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就连宋矜在的这个城边小客栈都不由被波及。
一群风尘仆仆的人进来。
在大堂里坐着猛灌茶水,一人心有余悸的道,“方才真是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士兵,到底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