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动作却凶狠的毫不节制。

“还提离婚么?嗯?”男人看着底下可怜巴巴的她,声音不咸不淡,却难掩威胁。

宋矜被逼问好几次,勉强找回一丝清醒,心底暗骂衣冠禽兽!

她就说他上午怎么没生气,原来在这等着。

却实在承受不住,浑身都痉挛不已,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搞坏了,想着求人不如求己,颤抖着身,拼命往前爬,却很快又被人给扯了回来。

像是凌虐般猛的被碰到某处,宋矜失声颤抖着呜了声。

男人依旧慢条斯理,“还离么?季太太。或许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

“谈个屁——”宋矜忍不住用着已经沙哑的嗓子爆粗,低低呜咽,头发沾粘在脸颊说不出的纤弱,“我我要告啊——!不不啊季宴宁等等,呜呜呜,我要告你虐待!!”

床边的羊毛毯上,一件深蓝洛丽塔衣裙被撕的破碎,不远处还有两个发圈,白丝袜,想都不用想,某人做着做着还不忘丧心病狂的给她换了身衣服。

季宴宁抱着她,看着她失神涣散的迷离眼眸,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眼眸盘踞着浓稠疯狂的暗雾,慢条斯理的诱哄道,“继续哭,我想看”

见底下人许久没说话,翻过来看,那张狼狈不堪布满泪痕的软嫩脸上眼睛紧阖,形成大大扇形的轮廓,纤细湿润的睫毛黏在眼睑。

本就可爱的萝莉脸此时更是萌的不行,湿润红肿的小嘴巴瘪着,哪怕是晕过去了还不忘可怜的一抽一抽。

看着看着,季宴宁不由低低的笑,俯身温柔细密的吻了上去,舌尖缠绵的将那咸湿的泪卷入口内,最终到底是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