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烟乌黑的大眼睛瞄了一眼,然后很快就收回视线,两人站在走廊里,突然之间就沉默了下来。
“听说你要去山区拍戏?”郁寒之打破沉默,低沉地问道。
“嗯,对,下周就去。”
“注意安全。”
“好,那我先走啦?”
男人有一肚子的话要叮嘱,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的小姑娘,内心苦涩,终究只淡淡一笑,说道:“好。”
明烟松了一口气,顺着走廊去找时瑾和彩月,走出老远还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她无心看景,一路呆呆地走下去。
“明烟,你发什么呆,都要撞树了。”时瑾跟彩月见她失魂落魄地走过来,直挺挺地要往树上撞,连忙拉住她,“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走神。”明烟微微一笑,看了看后面,只见树木葱茏,花影重重,哪里还能见得到廊下的人。
“老郁,你怎么站门口了?”温宴从里面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说去买单吗?“你看什么?”
温宴瞅了瞅四周,没看见人呀,这段时间郁寒之就跟疯魔了一样,不是天天守在明烟住的酒店下,就是守在人去剧组的路上,早出晚归的,也不跟人找机会见面,就远远地看着,简直成了一座望妻石,然后生活工作还贼正常,听临平说,郁氏集团业绩翻了好几番,简直不给对手活路。
温宴怕他这样下去,不是成了跟踪狂就是得抑郁症,所以死拖着将人拽出来吃饭,希望用兄弟情来安慰一下自作孽不可活的闷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