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收集来的铁盘悉数交到郁恒手中,谢从灵同样有些疑惑:“你看出这些东西的用途了?”

郁恒:“不确定。铁盘中放上水,再摆上银针,通常在民间是用来治疗魇症的。”

“魇症?闻所未闻。”岑黑插话,掺着浓浓的怀疑。

“魇症,我听说过,”谢从灵努力回忆,“是不是人族幼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换的病?”

不干净的东西在场的都懂,在坊间就是指鬼怪。

郁恒点头:“后来这方法也不仅仅用来治疗年幼的孩子,青壮年发烧了,查不出病因,术士也经常会试试这种法子。”

“那这东西对我们没坏处?”潘妙晴听入了神,很快忘了刚刚受的委屈。

谢从灵出于补偿,主动回答:“梦里的世界就不一定了,说不定正好是反的,这东西能致我们于死地。”

潘妙晴一听,又被吓的眼泪汪汪:“那赶紧扔了啊,留着做什么!”

郁恒凉凉的撇了她一眼,说出口的话冷漠无情:“即便这东西想杀人,也得看它能耐能不能杀的了我们,杀不了的话,就是反向给我们提供线索。”

潘妙晴被怼的脸色泛白。

谢从灵强忍住幸灾乐祸的笑意,主动岔开话题道:“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出去找找线索。”

这话一出,大家都没有异议,就连潘妙晴都眼神微妙的看了谢从灵两眼。

然而几分钟后,几人掀开帐篷帘子,却被眼前的场景惊诧了。

帐篷外,不知何时被乌泱泱的人给挤满了。

真正让谢从灵震惊的,却不是突然多出来的人,而是她和郁恒两人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些人是何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