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来开门的正是一名少年。
那少年看上去有些瘦小,只一眼就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脖子上戴着项圈昭显着少年oega的身份。
少年让秋荀几人进了屋子,少了冷风侵袭,秋荀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他们坐在一个类似客厅的房间里,家具没有几个,少年人倒是懂得待客之礼,只是他能拿出招待客人的就只有刚烧好的热水,三个用来喝水的杯子各有特色,也还是他刚从柜橱里好不容易才找出的。
估计是看出这三个参差不齐的水杯与来客很不搭配,少年人放弃了,把水壶放在一边,坐在他们面前。
“你们来得倒挺快。”少年说。看来他已经预料到会有客人到来。
趁着少年烧水的间隙,秋荀匆忙环顾着四周,却并没有发现除了少年之外的其他人存在,秋荀有点紧张地攥紧了衣角,又强制自己将其松开,故作镇定。
“可以让我见一下寄出这个东西的人吗?”说着,秋荀拿出盒子里的抑制剂。
少年看了一眼那支针剂,没有做声。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看样子是作了一番心里斗争。
“东西是我寄的。”少年又嘬了一口热水,抓着杯壁的指尖有些发白。
秋荀眼睫微颤,继续问道:“是有人委托你帮忙寄出的么?”
“不是。”少年回答道,他看着那只抑制剂,又对上秋荀的目光,语气坚定,还带着一丝老成。“东西是我买的,纸条也是我写的,只看那人信还是不信了。”
秋荀咬着嘴唇看向面前的少年,目光期盼。“那人拿了一首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