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只见秋荀突然缩起了脖子,一手紧紧捂着嘴,努力地忍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呻吟,扭过头嗔怪地瞪了庄景澄一眼,与他无声地对了一句口型:别闹!
原来是庄景澄趁秋荀在讲电话期间,凑到他颈边细细碎碎地啃着,还故意隔着秋荀在后颈处贴的那块假皮咬着他的腺体,难怪秋荀忍不住。
接到秋荀的眼神警告,庄景澄非但没有停下来,还故意在秋荀的颈后又咬了一下,比上一口还要用力!
感觉到庄景澄又要咬他,在对方张开嘴的电光火石之间,秋荀就迅速挂断了通话!
“呜——!”
幸好秋荀有先见之明,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地叫出了声,那种全身都好像被电流通过一般的感觉,从耳后一直酥麻到脊椎骨,舒服得秋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你干什么!!”秋荀紧忙扔下手机,双手捂上自己的后颈死死地护住。
既然不让他咬后颈,那庄景澄就转移阵地,将关注点换到秋荀的耳朵上。庄景澄是个善于探索的人,在那几夜的缠绵中,他已经熟悉掌握了秋荀身上的各处敏感点。秋荀只有一双手,捂得住后颈就顾不上耳朵,好不容易护住了耳朵,后颈又要被咬。最后秋荀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好气急败坏地捂住了庄景澄的嘴,后果就是被人搭在他腰上的大手掐了一把软肉,酸得秋荀腿软。
直到把人欺负得两眼水光潋滟,眼圈儿都泛红了,腰肢酸软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庄景澄这才很舍不得地饶过了秋荀。
“这世上,会记仇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像逗小猫一样轻挠着秋荀的下巴,庄景澄沉沉地笑了一声。他昨天可是被这个小作精撩得不轻,今天总算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
“……”秋荀悔得肠子都青了,妈的他昨天是不是被气昏了头?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个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