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棠没有理他,下床倒了杯温水回来,递给他的同时说:“你有没有带药过来?我换了个背包,忘记了放备用的药。”
“我也没有。”萧勤说,“不碍事。”
“你躺着吧,我去教室找找那药箱里有没有退烧药。”察觉萧勤有阻止的意思,她便将人推回床上,再用棉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萧勤无奈,只得说:“把我的衣服也披上,半夜的风很猛的。”
“知道了。”阮惜棠随手将大衣一套,然后急匆匆地开门出去了。
结果还真被阮惜棠找到了退烧药,不过是一个来回,她的脸已经被吹得发红,尽管如此,她的表情仍是愉悦的:“快来吃药!”
萧勤慢条斯理地起身,也不伸手去接。
阮惜棠看了他一眼:“还要让我喂你吃药?”
萧勤反过来问她:“那你喂不喂?”
阮惜棠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把药片抠出来,她捻着递到他嘴边:“小朋友,张嘴。”
看他把药咽下去,阮惜棠就问:“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你以为这是仙丹吗?”萧勤想笑,结果就咳嗽起来。
阮惜棠连忙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等他平复下来,她问:“今晚淋很久的雨了?”
萧勤告诉她:“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雨,这里经常发生滑坡和泥石流,计程车司机不肯上来,才开到山脚就让我下车。”
刚才咳嗽得厉害,萧勤的声音有几分沙哑,虽没有刻意卖弄,但听着也让人觉得可怜。
阮惜棠心疼归心疼,但还是忍不住说他:“你是不是傻!”
说着,她又摸了下萧勤的额头,还是一样的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