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阮氏果然遭到来自多方势力的恶意攻击,就算聂敬川事先提醒过阮树德,但敌暗我明,终究是防不胜防。
抗衡了数月之久,阮氏的资金链开始断裂,银行见形势不对,迟迟都不肯放款。阮树德无计可施,在好友的鼓动下,他竟孤注一掷,将手头上所有动产及不动产拿去豪赌。最终的结果自然惨烈,他不仅输掉全副身家,还欠下大笔赌债,差点命送赌场。
由于消息封锁得比较紧,聂敬川也是后来才得知这件事,他试图动用家族力量去帮助阮家渡过难关,不料却遭到百般阻挠。自那时起,他才真正意识到,权力与地位到底有多么重要。
在这个念头的鞭策下,聂敬川用了短短几年,就把那位劣迹斑斑的生父拉了下来,取而代之。
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聂敬川已经不太想回望,如今回到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阮家夫妇待他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得知他的住所刚装修好,就邀请他到家里暂住。
“会不会不太方便?”对于这个提议,聂敬川并不排斥。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呢。”孙巧巧说。
阮树德也附和:“反正棠棠也经常不回来,家里怪冷清的。”
提到阮惜棠,聂敬川便望向她:“棠棠已经交男朋友了吧?”
阮惜棠笑容一僵,幸好她母亲习惯性地抱怨,抢先一步说:“她呀,老不肯正正经经谈恋爱,之前给她介绍男孩子,她老是搪塞我,后来被我说怕了,干脆就不回家。”
“是吗?”聂敬川笑道,“前段日子才在报纸上看到她呢。”
阮惜棠小小地吃了一惊:“你居然看娱乐版,还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