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屋以后,徐益民便问:“找到猫了?”
“别说猫,人也没找到。”徐依怀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闷闷不乐地说。
知道女儿嗜宠如命,徐益民坐到她身旁:“江誉行一个大男人,你还担心他照顾不了你的猫吗?”
徐依怀觉得有道理,于是这才露了露笑脸。
“对了,”徐益民问她,“医学院那边的学位,蒋院长还帮你留着,你要不要继续读,也应该约院长出来吃顿饭,好好地感谢人家。”
这位医学院的蒋院长是徐依怀爷爷其中一位得意门生,徐依怀跟他还算熟悉,继而慡快地答应下来。
徐益民看了看女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来你真的不打算继续读医了。”
徐依怀将手肘撑在父亲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还是您懂我。爸,其实您也知道我不适合做医生吧,我的心理素质不够好,手不够灵活,也没有姐那么聪明……”
“好了,不用再诋毁自己了,你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吗?”徐益民双手抱胸,身体坐得很直。
不得不承认,徐依怀有句话说得很对,她的心理素质确实不太过关。那场海啸让她患上了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他就知道女儿不适合当医生。只是,徐家几代人都是行医的,他不相信徐依怀是个例外。而经过抹茶这件事,他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重重地叹气:“你不喜欢学就别学了,你妈等下就回来,今晚你再跟她好好谈一谈。”
徐依怀顿时觉得心中的包袱被解了下来,那感觉舒畅得无与伦比。她抱住徐益民的脖子,笑得很开心:“说话算话哦,只要你站我这边,妈就不会说什么的。”
“你妈打算明年就退休了,你也别在外面瞎逛了,尽快搬回来住吧。”徐益民态度qiáng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