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余修远就从她后方把人逮住,她惊叫一声,而他gān脆把这出尔反尔的丫头横抱起来。
套在岑曼脚上的家居鞋相继掉落在地板,她像只落网的小兔子,在余修远怀里作最后挣扎:“连水也不让我喝,我要告诉妈妈你nuè待我!”
“随你。”余修远毫不在意回应,同时颇有技巧地将她抛向了宽大松软的长沙发上。
岑曼没有撞疼,但那冲力足以让她昏眩一下,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去路。眼见大势已去,她将双手护在胸前:“你要gān嘛?你别乱来!”
整整一周,余修远也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跟她贴近。这丫头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而他却qiáng迫自己忽略她、无视她,现在想来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他qg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用暧昧不明的调子对她说:“要么跟我求婚,要么让我乱来,你自己选。”
岑曼连连摇头:“我不选!”
他摆出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不选就默认接受惩罚……”
在他的压制下,岑曼退无可退,只能顽抗力争:“我要第三个选择。”
余修远注视着她,神色顿时变得温柔无比:“第三个选择是,接受我的求婚。”
此话一出,客厅骤然安静下来。
他们凝视着对方,余修远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而她却忐忑又犹豫地沉默着。
这样的沉寂,连半秒都是煎熬。余修远等了又等,就在按捺不住想要催促的时候,放在茶几的手机却率先响了起来。
这样突兀的铃声让陷入沉思的岑曼吓了一小跳,她推着他的胸膛:“你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