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冯侯爷刚刚才松开的眉心,因着他的一句话,又拧了起来。
“父亲,那庄子是母亲的嫁妆,严格说起来,算不得我侯府之物。您看?”
“哼!她的嫁妆又如何?犯下了如此大的错处,本侯没休了她,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这话当着儿子说出来,冯侯还是头一次。
冯知寒始终低着头,“那,等您与母亲商议过之后,儿子再去靖安侯府回话吗?”
“嗯,你且等着,我这便去将地契房契取来。”
“是,父亲”
冯夫人一听说是侯爷来了,吓得立马又躺在了床上。
她自然知道,自己早晚都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给老爷请安。”
“下去吧。”
“是,老爷。”
冯夫人吓得没敢睁眼,只作仍然昏迷的样子。
冯侯爷一进来,看到她这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起来。
“你以为你只是装病,今日之事便能揭过去了?”
冯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子,知道再装也是无用了。
小心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缓缓地坐起身子,一脸的病弱样子。
“是老爷来了。妾身刚刚虽然醒了,可是一直觉得这头有些晕,所以才又躺下了。”
“既然是病了,那就好好养着,没我的吩咐,哪里也不许去了。”
这是要禁足了?
冯夫人哪里敢说别的?
小心地应了是,然后只等着老爷的下文。
“将知秋养病的那处庄子的地契和房契都拿来。”
“老爷,您这是作甚?”
冯侯爷将安潇潇的条件说了一遍,然后一脸鄙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