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这么正经的事qg,岑曦gān脆坐起来,一边端详着萧勉的神色,一边问他:“到底是谁gān的,你是不是早就心里有数了?”
“是谁gān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敢跟我过不去,我肯定会百倍千倍地回敬他。”明明正搁着狠话,萧勉仍旧是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到这里,他瞧了岑曦一眼,“你应该也有目标人物吧?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
岑曦咬了咬唇:“是高衡对不对?”
其实萧勉早就有所怀疑,当第二批马匹再次集体染病死亡时,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之所以没跟岑曦说,是因为尚未掌握确切的证据,不过岑曦主动问起,他才说:“确实有某些迹象跟高衡有关联,可能是他,也可能是跟他有关联的人。”
得到他的答案,岑曦的表qg凝重起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萧勉将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岑曦:“这可不好说。”
岑曦正想追问,萧勉却忽然拽住她的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惯xg地朝他胸口倒下去。他早有准备,用手掌垫了一下,倒化解了冲力。尽管如此,她还是有点晕眩感,还没恢复过来,他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够了啊,这话题该止住了。”
从他怀里抬头,岑曦脸上隐隐带着笑意:“老公,你变了。”
其实岑曦很少唤他老公。刚结婚那会儿,他俩才相识不久,把这样亲密的称呼说出口还真有点困难。萧勉不知道是跟她想法一致,还是察觉到她的难为qg,同样没有老婆老婆地叫,平日都是直呼她的名字,亲热的时候多是唤她的小名。
那声“老公”是岑曦不经意说出来的,说完她倒有点诧异。萧勉并未留意到她的异样,他问:“怎么变了?”
岑曦说:“最近你吃醋吃得很频繁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爱吃这东西。就像上回,我就只问你正谋划什么,你就敏感得怪我替高衡抱不平,这次更甚,连说也不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