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衣云失望了,坐下来,轻轻的拨弄着娘亲的琴,娘亲的琵琶,还有笛子。
推开窗,缭乱的飞絮从窗子里飘了进来,飘飘dàngdàng,挥之不去,就像弥漫在衣云心头的愁思。
窗外的繁花燃亮了衣云的双眸。
衣云从阁楼上飘然而下。
院子里满是奇花异糙,许多衣云不曾见过的,空气中飘浮着奇异的香气。
墙角隐蔽处几朵墨色的花吸引住了衣云的视线,百花多为艳丽的颜色,墨色花极少见,衣云从未见过,且根本未曾听说过。花并不大,花色虽黑,但却艳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花?”衣云问张妈。
“这个我不晓得,只知道这花极难养,也不知小姐从何处弄来的。小姐说这是糙药。”
“糙药?”衣云惊讶不已,“娘亲还种糙药?”
“是的,小姐是懂得医术的。”
“医术?”衣云更是惊讶,对娘亲又多了一层了解。
“张妈,你真的不知当年和娘亲一起私奔的那个人的底细?”衣云踌躇片刻问道。
“不晓得,小姐从未说过,似乎并不是京城的人。”张妈略一沉吟,说道:“不过小姐有一个匣子,不知里面是何东西,小姐很是珍惜。也许你能从里面找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