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英业倒不像他想象中慌张,沉着自如地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后,就着程澈的茶壶,倒了点水在自己杯中。
“不知阿澈你想听什么解释?”
打太极,潘英业是老手。程澈最怕的就是这种人,无论问什么,他总有万千个理由装糊涂。
想着,程澈猛然跳起,抓着阿瓜头发,将人拖到潘英业脚边。
果然,潘英业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程澈冷冷道:“他就是封年。”
不是提问,而是肯定,倒叫潘英业微微震惊。
片刻,潘英业缓缓神色:“人有相似,你说是,就当他是吧。”
“他腿上有封年的疤。”程澈飞快地说,“一模一样,我不会认错。”
“……”
“……”
潘英业无声抚摸袖口的袖针,沉下脸来。
半晌,终于妥协,“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好再否认。没错,他是小年。”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还是让程澈心跳漏了一拍。
他倒吸冷气:“可他看起来,跟封年完全不一样。”
潘英业点点头:“他是,又不是。”
“何解?”
“小年腿上有道疤,不知你可曾知道它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