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有些诧异,“什么?”
“为什么要去尝试最大惩罚限度。你是找死吗?”
“我,被摧毁不掉。所以,没关系,”白榆抿了抿唇,“而且,我也想知道,您当初有多疼。”
这愚蠢的系统。
秦蓁蓁眼中有些湿润,那狠硬的心脏中有一小块地方悄悄地软了下来。
“您疼吗?”白榆反问。
“我心疼。”
白榆耳尖一红,他垂下眸子。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您是那么的狡诈,我现在,已经有些不敢相信你了。”
他对她,有些不信任。
眼眶酸涩,秦蓁蓁突然抱住白榆的腰,将头靠在白榆肩上,吻落在白榆的脖颈间的肌肤上。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蹦出来。
“我喜欢你啊,怎么能不心疼你呢?不在乎你是不是系统,你是除了母亲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我怎么能舍得你呢?”
这温柔简直就是毒药。
让他的心都麻痹了,像吃了蜜一样,甜津津的,所有警惕和谨慎统统化为虚无。
秦蓁蓁抱紧白榆。
“我是多疑心狠,利益至上。在现实世界,他们盯着我,他们看不起我是女人,想把我拉下来,想要让我沦为他们的玩物。可我偏偏要把他们的骨头都打碎,让他们看看,他们是怎样被他们瞧不起的女人踩在脚底下的。
“除了虞悠悠,我不信任任何人。可我喜欢和你同床共枕的感觉,我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