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留在这的小卧底可还在这府里呢,看样子人是赶不走了。

“这……”小丫鬟八卦嘻嘻地闪着星星眼,“是哪家公子这么有钱啊!”

是那位皇家的公子。

有钱有房还有地,最重要的是很会在劳动人民身上吸血喝的地主贺扒皮。

无奈地按着太阳穴,头疼道:“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啊……”

昨日有人送她花,今日便送来更多更娇艳的花给她,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完胜。

可一想到他的钱有不少都是从她身上抠下去的,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扒在他的身上咬死他!

见她脸色不对劲,柳静试探道:“姑娘,这花养不养啊?”

初好冷笑,“养啊,给我好好养,回头再高价卖回去,不买不让进来。”

“……”

“呵呵,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还想娶我,他去吃屁吧!”

柳静忍不住拆台:“可您……父母双亡了。”

……哦。

从西域归来的商队进了京,初好又开始没日没夜地忙了起来。原先做码农的时候也是忙得要死,不曾想这一世也逃脱不了操劳的命运。

贺阑几次到江府找她都扑了个空,心情十分不好,不光手下的人战战兢兢,就连来和他暗地筹谋大事的贺临安也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今日初好又出了城,去了城郊田庄,回城的时候在路边遇到一个饿昏的破衣烂衫的瘦弱男子。

马车停下,初好立在路边,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