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重,有怒火被克制着,隐而不发。
转天清晨,初好酒醒了。
“啊……”一声哀嚎,又躺了回去。
头痛欲裂。
昨夜的记忆只剩下零零碎碎的片段,最后有印象的片段,是在小酒馆,她对着小王爷喊帅哥。
初好:……
想死。
她靠在床边哼哼唧唧,柳静绕过屏风走了过来,递过来一碗醒酒汤,又把帷幔掀开,挂着床边。
“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初好揉着太阳穴,宿醉过后的嗓音沙哑不堪。
柳静动作一顿,面上的犹豫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是小王爷送您回来的。”
她觉得还是不要说得太详细比较好,不然主子可能会接受不了,再度昏过去。
“那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初好惊慌地瞧着柳静,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反应。
她还没喝醉过,没想到第一次就断了片。
柳静摇摇头,如实道:“奴婢不知,昨夜您回府时已经睡着了。”
至于路上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从小王爷离去时的神色来看,只能确定一定发生过什么。
正说着话,江垣在门外禀报,有一男子在将府门外等候,他自称是画师,要见家主。
初好一头雾水,头还刺痛着,将醒酒汤一口气灌了进去,放下了碗。
“怎会有画师自己找上门?是你们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