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把脆弱表现出来,她其实很想说,自己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在乎。相反,她在意死了。
假如没有这段插曲,她也不至于要搞什么开店大促!
“钱啊!呜呜呜,我都亏死了呜呜……”
贺阑有些无奈,这个小抠门精。
“那个坏女人,别犯到我手里!否则要她好看!”
“二缺一了,差个人,太耽误事了呜呜呜。”
“韩兴学还不会画画,他怎么这么菜哇,我好惨呜。”
贺阑真的一句都听不懂,他没有照顾醉鬼的经验,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比如——
将鼻涕都抹在了他的衣袖上。
他忍了许久,终是没舍得把人推开,但也不敢再抱她,毕竟那样确实不合适。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问道:“你要找会画画的人?”
“对啊,嗝。”
哭到打嗝。
“嗯,有别的要求吗?”贺阑循循善诱。
“嗯……画人、画衣服好看的,嗝。”初好即便醉了酒,但依旧口齿清晰,逻辑在线,“韩兴学画我太丑了,什么鬼画符啊,呜……”
“嗯,韩兴学是谁?”
贺阑又凑近了几分,低下头看进她的眼睛,见她躲闪,双臂撑在两边,强迫她看自己。
初好吸了吸鼻涕,害羞地四处转着眼珠,就是不看他。
“一个好看的书生。”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