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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温室里娇艳的牡丹,村子里的其他妇人,只是野外的杂糙。

如今兮兮才明白,秦珣的娘亲定是富户人家养的外室。

兮兮永远忘不了那一个阳光普照的清晨,秦珣和她的娘亲坐着马车离开了。

走的很突然,秦珣没说他们要去哪里,只是匆匆忙忙向她道别。

那时,她哭了好久,因为失去了这样一个伙伴。

隔了一些日子,婆婆带着兮兮也离开了。

兮兮走的时候,很是不舍,她总以为秦珣还会回来,所以在院内月季花下,埋了一个瓷瓶,里面放进了她写的一封信。

想到那封信,兮兮脸上一红,转身从屋内拿出一把花锄,想找出那封信,好收起来。可是在月季花下翻找半晌,却没找到瓷瓶。

这个地方只有秦珣知道,那么是他来过了。

何时来的,兮兮不得而知。或许是很久以前来过,或许是最近来过。

那封信,看来是他取走了。

兮兮用罢饭,夜色已深,隔壁依然是黑暗一片。兮兮徘徊良久,飘身翻过墙头,来到隔壁室内。

烛火摇曳,室内摆设不似兮兮这边那般简洁,而是华丽中透着清雅。

砖铺锦毯,薄纱美绣,红木雕花桌,檀木雕花椅,一切昭示着主人的不凡身份。

虽然没人,但是室内却有一股淡淡的檀香飘dàng,而且,这里整洁gān净,没有一丝灰尘。

很显然,不久前,这里住过人。毫无疑问,是秦珣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