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开口的怀谦候夫人立即静默,屋内霎时间寂静下来,具都惊讶的看着他。
“正是,就是这三样东西。”陶灼挥手,示意月见将东西拿出来。
月见低首,恭敬地上前,将团扇,手帕以及香囊三物,放在老怀谦候手侧的案几上。
老侯爷陶景黎一一仔细翻看,还细细嗅了嗅,最后便沉吟下来。
室内诸人,一时静默下来,全都看着这个侯府的镇山石,不敢轻易言语。
“曾祖父,您可是想起了什么?”陶灼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说道。
“前朝……阿灼,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手笔?”陶景黎张口欲言,可沉吟了片刻后,却是摇了摇头,到底没有说出口。
而是话音一转,说起了别的。
眼见自家向来温和沉稳,老谋深算的曾祖父,罕见的失态,陶灼柳眉微挑,好奇心顿生。
眼角一扫自家其他长辈,却见她们都是一副了然之态,只陶娉和自己一般,很是茫然。
心中一转,见自家曾祖父似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再说。
“据我所知,是宁国公府,傅婉瑶的手笔。”
随即桃花眼轻眨,决定过后去问自家阿雍,同时口中轻道。
“傅婉瑶,傅氏女?”陶景黎白眉微皱,口中喃喃道,陷入了沉思。
怀谦侯府一众人,也是眉头微微皱起,其中,尤以陶定章和华云芝最为气怒。
“傅婉瑶,是她!?我们侯府还没有追究她与摄宗明有私情之事,她竟然敢对你出手!”
比起一屋子历经风雨的人,陶娉却是稍有不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