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也摸摸,让长空认认人。”
华云芝有些好奇,伸手轻轻摸了一把,随即笑看着提着鹰的爱女,“倒是听话,这是谁训的?”
陶灼也摸了一把,“这是守慧亲自训得,他是不是特别厉害。”
“自己训得?”华云芝低声喃喃道,随即又疑惑起来,“的确很厉害,只是佛门子弟以慈悲为怀,他怎得?”华云芝看着爱女,轻声问道。
“守慧还未曾出家,福安寺的净度法师说他尘缘未断,只让他先熟读佛经。”陶灼又戳戳小阿福的脸蛋,轻笑着说。
“原来如此,”华云芝恍然大悟,随即眉又轻皱,这若不是出家人,自家阿灼每月与他会面,被人知道,岂不是……
这个问题一直被她存于心中,直到晚间歇下,她说与陶定章,这才略微放下。
陶定章听后蹙眉片刻,寄养寺庙,又有神秘势力,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华云芝见夫君凝眉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心神不安的看着他。
抬眼见爱妻有些揣揣,随即轻笑一声,把她搂住,轻吻眉间,“我们家小阿灼自小就与他相熟,又不是一日两日,即便外人知道了,又能说些什么,再说,不是还有我们呢,阿芝莫要烦忧。”
是与不是,明日书信一封告知父亲,请他详查一番,便能知晓了。
华云芝仔细思量片刻,随后一笑轻点了点头,“自是如此,还有我们呢。”
“娘,我不去可以吗?”陶灼顺着美人娘亲的力道,轻动了动脑袋。
她们前来柳州已是一月有余,美男爹更是已经对州衙一切熟悉无比,平日处理事务得心应手起来。
今日五月廿五,恰逢柳州知州刘端旭,刘知州生母六十大寿,知州府广发请帖,陶定章这个新上任的柳州同知自是不会落下。
陶灼一想着去了又会看见那个热情的知州夫人,就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