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晓栀:“…………”
怎么办,好想死。
他懒腔懒调的,趁他还没把那个“我”字说出来,简晓栀忍无可忍打断他:“你别在那装,有本事先把你的‘枪’收一收行不行?!”
她恼羞成怒,接着破罐子破摔,只想让锻渊自知自己禽兽不如,老实安分地滚出房间。
“你说这个?”锻渊手往下伸,拿出他那把常日带在身上的银色手|枪,在她面前晃了晃,而后放在枕边。
被硌的异物感消失,简晓栀:“……”
接近凌晨的天边泛起朦胧的白光,仍处在睡梦中的简晓栀,意识模糊中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让她以为被蛇缠住了脖子。
简晓栀一个惊醒,才发现是锻渊用他那只冷手捏她的脖子。
“……睡不着?”
“嗯,”指腹间能感受到她心跳脉搏的动静,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掐断她脆弱的颈脖,像随手折断一支花,“太吵。”
这次简晓栀一定要问清楚:“什么吵?怎么个吵法。”
锻渊收回手,一晚上不睡也不见丝毫困意,“心脏吵。”
简晓栀:“…………”
睡她的床,还嫌她心跳吵,这是什么迷惑发言,听得拳头都硬了。
“你怎么不去野外睡坟头。”那里的心脏安静得不行。
她很快想起三楼房间里面装着人|体|器|官的容器,森冷死寂的感觉也像一片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