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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晓栀适时一问:“枪杀痛吗?”

“痛不欲生。”锻渊恶劣地笑了,想象这双眼睛惊恐哭泣的样子,血液兴奋得好似蝗虫过境,啃噬得他浑身轻颤。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

“有没有别的死法。”简晓栀试图讨价还价。

锻渊收起枪,“脱衣。”

鉴于他说的是脱衣,而不是脱光,简晓栀没脱完,还剩内衣和底裤。

锻渊戴上白色手套,取来一个装了红色液体的烧杯,用玻璃棒搅拌几下后,将液体涂在她身上。

鲜红的液体在白嫩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他动作松懒,像画家随意点涂颜料来作画,只不过画纸是人体皮肤。

简晓栀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兴趣爱好,还是进行什么古怪的古老仪式。

“这是干什么?”她问。

锻渊的神情愈来愈淡,观察完她的反应,甚至蹙起眉头。

当玻璃棒碰到她的腰侧,简晓栀不可抑制地狂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整个人缩了缩。

刚好被戳中痒点笑穴,她笑得停不下来。

“……”

当锻渊拿起平薄尖细的手术刀时,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