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事业，所以他就毁掉，精准打击。

“你……”戚辰后颈阵阵疼痛着，苦笑，“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我以为……”以为他对他有感情的，以为他是真的给他机会。

“你以为那是你以为。”霍央不屑道：“我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

他完全不像是口是心非。戚辰目光一滞，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盯着他，突然就察觉到什么，嘶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你的？”

霍央挑了挑眉，“知道，从拍杂志那天开始就知道了。”

戚辰面色灰败，愣怔良久，似哭似笑地长叹一声，低低道：“是我犯蠢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被识破了。

他处心积虑，自以为是很成功，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而他，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霍央睨着他问：“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戚辰喉间梗了梗，才盯着他轻轻地问：“在我认识你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从未真正对我动心？”

“那自然是没有的。”霍央回答的非常果决，语气里有着很明显的讥嘲，“你连我老公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为什么会为你心动？想什么呢？”

戚辰胸口刺痛，眼眶潮红，半晌才艰难出声，“……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