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却丝毫不见软,夏楚尧有力的胳膊放在时星泽腰际将他用力提起:“小东西,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是吧?”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时星泽腰被抬起,头无力地靠在枕头上,只觉得眼冒金星,浑身上下快被拆散架。
终于结束的时候,时星泽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其实他一直都弄不明白,做下面那个明明不需要做什么,做完以后一滴都不剩了,而夏楚尧还有力气抱他去浴室里清洗一遍。
想到这,时星泽不满地在夏楚尧胸口挠了一把。
一番胡闹,夏楚尧刚抱着时星泽躺下,已经凌晨四点。见时星泽的手还不肯老实,无奈地抬起手抓着他的:“又怎么了?”
“下次我要做上面那个。”时星泽迷迷糊糊地得出结论。
夏楚尧好笑,都累得眼皮子睁不开,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低头在他头顶轻吻了下:“好,下次让你做上面那个,自己动。”
时星泽哪里听得出这话里的毛病,满意地在他怀里拱了拱,才安稳地睡过去。
“我今天早上七点的飞机,去g市参加新剧发布会。”夏楚尧又缓缓开口,时星泽头抵在夏楚尧的脖颈间,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显然已经睡熟。
将薄被拢了拢,掖在时星泽的肩头,夏楚尧修长的胳膊揽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窗外鸟鸣喈喈,时星泽才幽幽睁开眼。
虽然昨晚跟夏楚尧一通厮混,但睡了个饱觉休养生息,感觉神清气爽。利索地翻身下床,床另一侧早已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