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看了父亲一眼,说。
“简御官至一品,如此年轻,那让他继任相位可好?”
“哎,郑王的隆恩,老臣惭愧。小儿简御资质愚钝,虽为官多年,可一直少有建树,臣实在是愧疚,老臣想带他回乡,耕地种田,也好过尸位素餐,给朝廷抹黑,以后也算是个正经营生。”
“简御,你怎么说?”
哥哥也跪下了,叩了头,说,“请郑王恩准。”
又是很久的沉默,郑王一言不发的让太医处理,末了,他一挥手,让太医退了下去。
“姚相,……,终究最了解朕的还是老师您呀,……”
“郑王大恩,老臣惶恐。”
父亲淡淡笑了一下。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也早就打算好了。姚家知道的太多,做的太多,了解的太多了。今天如此,可以后包不准就是另一个沈家,如今功成身退,也算圆满。
这里有自己的规则,不是我们,或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可以更改的,我们所做的就是,知道规则,然后服从,这才为上策呀。
只是,父亲此举,太出我的意料了,可转念一想,我又真正了解多少呢?
“好,朕准你告老,简御辞官回乡。走吧,都走吧,……”
“走了也干净,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