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单是看着他。
“哥哥,你口里的他,是郑王,还是永嘉?”
“怎么这样问,谁也不是。”
他很是狼狈,可依然没有说什么。
听了这话,我只有轻笑一下。如此关系的话我其实是不应该问的,那日永嘉的话‘至少不是谋逆’还言犹在耳,因为这事关系着宫廷,行差踏错一步也是覆盆之祸。不禁想起哥哥从小对我说,圣人教导的,不妄言,那是人最美好的品格。现在才知道,因为过于美
好而显得虚假。
“没有想隐瞒什么,这些都是朝政,你们女孩子知道多了没有好处。”
我点头。
“我知道,这话是我问错了。”
“……,别这样说。今晚苻妤住到在京城的靖南王府,不回家了,……,我先到宫里去,那里有为了迎接靖南王而设的宫宴。”说完了他好像有想起了什么,然后又接了一句,“你去吗?”
我的手扶着轿子的杠子,想了想。
“母亲去吗?”
哥哥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看了看才回答的。
“不去,母亲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那我也不去。我去和母亲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