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溪的。”
“边境的桐溪城?”她上下打量着正在喂狗的龙小花,复又说道, “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我家呀?开客栈的。”
“只是开客栈的么?”
“唔,第一大客栈呢!”她对那个“只是”有些不满,加上个“第一”做为补充。
“原来如此。”那位二婶婶淡淡一笑,抿唇道, “独自一人来追小十九很辛苦吧?”
“唔。”那个追字是什么意思,好象是被人家丢掉不要的糟糠,使劲贴上来缠人一样,不过反正谈不上辛苦吧,她坐了免费车,牺牲了点色相,抓了几只臭鼬,摘了颗绣球就被抓回她家爹爹怀里了,她家爹爹很有爱嘛。
“和小十九成亲多久了?”
“唔……七,八年了呀。”分居状态的七,八年,小姑独处的七,八年,被虐待的七,八年。
“你……那么小就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