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子本来还打算起来帮你做早饭耶。”
“又来清汤挂面?你行行好,饶了老爷我,恩?”
他说罢,就略微掀开了被子,没让冷风钻进软被里,坐在床边低身穿鞋子,她干脆也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一个好大的懒腰。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他一边回身问着,一边穿戴好朝服。
“我去良家妇女最有爱的菜市场呀。”
“……你还打算继续这般宠我?”以虐待为名的宠溺?她到底是在疼爱他,还是在报复他在桐溪城“虐宠”她所作所为,他现在是一点也没把握了。
她跪在床头,抬手帮他打理好墨玉腰带: “你下朝记得直接去你三哥家呀,冬至家宴呀!”
“恩,”他应下声,打开门来让站在门边候着的家丁端热水进房梳洗,却还不忘嘱咐, “你出门多带些人。”
“我会带荷花,菊花,梅花去。”
“恩,也带些家丁出门,别只带丫头。”
“都是公的呀。”哪来的丫头?
“……”他停下擦脸的帕子,一脸迷茫地询问到站在门边并没进门的吴管家问道, “我府上有叫荷花,菊花,梅花的男人?”他是不知道他府上还盛产这么些个名不副实的东西。
“回老爷的话,女主子说的是您养的那三条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