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啦,这样子我要怎么去…”见她的白马良人呀,这种丑样子
“你什么德行我没瞧过,我都没嫌你碍眼,你又看不着你自己,激动什么?”父不嫌女丑,从小看到大,他都不介意了,她在那咋呼个什么劲.
“你…”果然是故意把她弄的很丑,借此来打扰她和白马良人的偷情约会吧?
“过来”他脸色稍敛,将她那不安分的爪子抓在手里,扯过她,让她跪坐在他身边
她正以为他在逼自己罚跪,只觉他把手儿蹭进她发丝里,平缓的声音从她头顶飘下来: “你别挠那伤口,哪儿痒告诉我,恩?”
好…好恐怖,好…好吓人,好…好诡异…白马良人又不在,他突然对自己那么好做什么?她现在不是伤口在痒,而是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耶,龙晓乙耶,一个连件新衣都不曾心甘情愿地替她买过一件的前夫耶,一个连洞房都懒得完成直接休妻的陈世美耶,一个逼着自己前妻跑堂还克扣工资的死商贾耶
脑后的伤口被他一压一按,让她倍觉舒服,下巴搁在他腿上盯着他墨袍上的灰竹纹发呆,马车颠颠的速度让她有点昏昏欲睡,戏台上的一番折腾着实把她不多的体力给全数耗尽,现在又是睡觉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辰,她被伺候得眼儿眯眯,就这么倒在前夫的大腿上直接睡死了
龙晓乙撩帘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而感觉腿上一沉,低头瞥见某个顶着白色大蝴蝶结抱着自己的大腿睡得畅美的家伙,叹了口气,正要抬手将她抱上坐椅,那小身板却抗拒地推了推他伸下来的手,不安分地扭动,不满地发出呓语
“你对我不好,你才不会对我好,你是别有居心的…唔,我才不会上你当”
“……”
“要不然,你就不会逼我去跑堂还扣我工钱……”
“……”让她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还得了,女人一有钱还不变坏了去,若他不在了,她上哪去偷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