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宸景手执一把油纸伞,不着痕迹地将她纳入伞下,他的黑靴和衣袍下摆已经尽数湿透,很显然站了不止一会了。
“……你……上哪里去了?”他盯着自己执伞的手,尽量不将眼光落在她白嫩的过分的脖口上。
“……”她蹙起眉,咬紧唇,低下头,像在隐忍什么,沉默不答。
“你去了龙府?”
“你怎么知道?”
“……陛下也在哪儿?”
“丞相府的消息也太快了吧?”她失笑,忍不住吐槽道,“所以,李大人是来代表丞相拷问我,对陛下又说了什么蛊惑圣心的话吗?”
他撑伞的手抓紧了些许,沉默了良久,“所以,这就是他想出来荒唐办法?”
“什么办法?”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手碰上了她的脖口,红印的旁边是一道道暧昧的齿痕,只有贴在近处才能看得清楚。
“这是陛下他……”
“这便是你的为臣之道,用臣子的身份上君王的床榻?”他撇开双眸,生怕眼神里流露出除了失望外的其他神情,“我还当能写下‘只识圣主点朝班’的朱大人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结果……为了保命,你竟能这么下/贱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