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良人真面目,只叹卿乃弱受身。”
娟秀对仗的怨诗一首,勾起爹爹的文人情怀,情感涌动,一脸深受打击地扶墙而立,薄唇颤颤不停,欲言又止,可看在小小的朱福如眼里——
“爹爹,娘亲的意思应该是,就算是断袖,但如果你是被压的那个,她就打心眼里鄙视你。”
“……”
此话一说,爹爹扶墙跪倒,方才的情流涌动陡然不见,只恨不能连眼白都翻出来狠狠地瞪视她。
“爹爹,现下娘亲都滚球了,你就偷偷告诉孩儿,你当真和那位听俊俏的相爷还有威武的将军大人没有什么嘛?”
“……连你都不相信我?”
吐吐舌,她一脸无辜,“当然不是!孩儿自然是相信爹爹的,只是……你们站在一起,看起来也嘿嘿……蛮美型的。”
“……”
“反正孩儿和晓久都生下来了,爹爹不用为香烟担心了,不如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吧!”
“啪啪啪”
所谓祸从口出,最后,爹爹也没有去背叛娘亲去追寻他的幸福,而是把她这个才六岁就六根不清净的小丫头按在腿上一顿好打。
爹爹虽然看起来秀弱,可气上心头时的手劲真不是盖的。
这娘亲一出走便是半个月,爹爹是家里朝堂两头烧,白日里满口治国理,到家背起奶娃娃牵着她亲戚朋友家蹭口饭,家里没了女人张罗,俊秀的爹爹衣衫外套乱搭一通,胡渣子总也忘记刮,这般看起来,嗯!已经不再那么像弱受君了呢!
再让她重操旧业,充当一下调情道具,背上情诗一首,去娘亲面前讨个好,表达一下娘亲不在的时候,他的相思之苦,一切就该回复五好家庭该有的模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