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呐,好象是外面下雨把他吵醒了,他就站起身,拿伞出门了”
“……拿……伞出门?”她回头看了一眼搁在门边的伞桶,像样的伞一把没少,只除了一把……那把古旧发黄的油纸伞,”……他拿哪把伞出门不好,抽一把破油纸伞?他是多喜爱装飘然出尘的造型啊!妈的!”
“……那你又是有多爱学那个看色情杂志的哥哥讲话啊”
“……喂……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现在的重点是……你爹爹撑着把破油纸伞飘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就这么不安于室呐,路痴就安分点嘛!”
“你觉得你有立场这样说我爹爹么?”饭团把下巴搁在手背上,越过沙发靠背看着她
“我怎么没有立场了,我……”
“你把你身上那件碍眼的,不知道哪位温柔贴心到多余的男生给你批上的外套脱下来再讲话好不好?”
“……”她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下车时,冲得太匆忙,把那件铁证如山的灰色外套招摇过市穿回家里来了
顿时,她没了说大话的立场,憋屈地抽搐着嘴角站在一边
“桃花劫啊,桃花劫,果然还是没能逃过呐”饭团好似悲壮地摇了摇头,斜视了一眼仿佛做错事的小孩低垂个脑袋的不动,”喂,你还敢愣在这里哦,你是真不知道啊,爹爹出去接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了耶!”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