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倒是假装大度地冷笑了一声,随即踱着步子,坐到椅子上,继续品他的茗
“你说无妨是什么意思,干吗好象说得你好象很有风度,很不跟我这个小娃娃计较,很……哎哟哎哟,我的耳朵!我的脖子!”她被自己亲爹拖着走到饭桌边
“跟你师叔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我不是叫你好好招待你家师叔么?你怎么也不买点好茶叶招呼人家!”他扭住她的耳朵,原地甩上了好一阵,一边对自己亲生女儿使着眼色,一边还忙着回应从夏天流那投射而来的饶有兴趣的眼神
“他又没说他要喝什么破茶,我怎么知道,哎哟哎哟,死老头,你轻点!”她一把甩开那个虐待她耳朵的老爸,他明明是心疼自己藏起来的好茶叶要拿出来孝敬那个冰疙瘩吧,竟然还怪到她头上!她一手捂着旧伤脖子,一手捂着新伤耳朵,憋屈地瞪着他,”你干吗死回来了?你不怕人家牵错红线的人来追杀你哦?”
“咳咳,说什么呢,你小师叔难得肯从山上光临寒舍,我自当尽地主之谊,不远万里,不惧万难,回来与他叙旧一番”
“……”
“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想吐而已”
“吐什么吐,过来,拿好杯子”胡烁将一早准备好的瓷杯塞进她的手里,”我刚回来时,你小师叔说你还在睡,就没闹醒你”
她接过老爸塞过来的杯子,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你给我茶杯干吗,我又不喜欢喝茶,神经!”
“谁让你喝茶了!拿好,去给你小师叔敬茶!”
“噗!”
“你这个喷唾沫的毛病给我改了!有事没事喷一下!”他忘记自己前一刻还连喷了三声,很没立场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