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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出去安慰她一下了,她哭得可怜呢……”
“……不”安慰人,一向不是他擅长的事……
“为什么嘛?”
“……她号啕的很刺耳”还有那声句”她不稀罕”,也一样很刺耳……
“我也怕被她用枕头砸……那我们俩装听不到,不是很不厚道……”
“……关心则乱”号哭的人和要糖的小孩子一样,不能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说,你刚刚帮胡姐姐等门,很关心,所以很乱,所以就总换频道吗?我觉得不会有人偷袭她的”
“……”
“……呃……我睡着了,爹爹……不要瞪我了……”
兔子
彻头彻尾地淋过一场雨,胡不动可以预见,又没有悬念地感冒了,喉咙嘶哑,鼻子堵塞,除了鼻涕的味道,什么也闻不出来,扁桃体肿得像吊了顶的天花板,五彩缤纷,脑袋烧得晕呼呼,在枕头上辗转反侧,甚至回光返照地回想起许多生前的片断,提醒着她阴阳一线隔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