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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屋子里,给……给你检查。”女子无德便是才,没什么好害羞的。

火眼金睛开始光芒四射。

他等不及熄灯吹烛,他等不及扯下幔帐,讨好他的肚兜比不上她本身讨喜,早早被他踹下床去,他拉着她陪自己胡闹,沉沦,上不了岸。

再睁眼,沉沦后的餍足好席卷着他,他正想转身换个舒服的姿势。

可身上被压着一块好重的豆腐,他忍不住停下翻身的动作。

她趴睡在他的胸膛上。“陪睡”的功夫何其一流!拉着他作“陪”,“睡”得不省人事,睡相奇差,嘴儿扁鼓着,丑丑的睡脸让他哭笑不得,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在他胸口流了一摊口水玷污他曼妙的肉体。

他歪着脑袋贴近她的鼻梁,亲昵地蹭了蹭,想起之前被她咬痛的耳朵,惩罚性地张口咬住她光裸的肩头,轻轻地磨吻着。她不堪受扰,一把拍开他多事的手,身子一转,滚下他的胸膛。

这个重量,这个温度,还有那些在他耳边呢喃的沁人心扉的话。说什么要找人代替她,这一刻变成了最可笑的天方夜谭,他要到哪里去找人代替她?

她根本早就肆无忌惮地挤占了他心口重要的位置。他抽不开身,赶不走她,更赶不走对她莫名其妙的依赖。

如果有人对你来说独一无二,那到底有多危险?

这块白透晶莹的豆腐,会嫌他脏吗?

“我想把你藏起来。”

“我想你老实地窝在我身边。”

“我像每天回家就听到你对我说,要吃饭,要洗澡,还是……要我?”

撑着下巴闷闷不眠地对糊涂的女人说情话,这幅丢脸的模样根本不像他。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