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同他了断?你还想同藕断丝连?你跟小爷睡过了,还想跟他如何怎样吗?”
“哎呀,你不懂的,我同他是一辈子的关系,了断不了哒”
“”一辈子的关系?他妈的,她还想跟他一辈子?那他这辈子要往哪里摆?!
“我还在想着怎么同他解释呢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在先”春药的事,的确是她对不起他,不知道他的小清白是否还安好,估计没指望了吧,四甜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何况那药力如此强,连她这么洁身自好的小姑娘都奔放掉了
“”和他睡过一夜是对不起梁书呆?!她还企图跟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是左手占的便宜比较多,还是右手比较多?是舌头舔得的比较开心,还是听着身下女人吟叫比较开心吗?如果是这样的解释,他就不阻止她去说
“要是他能原谅我就好了唉!”
“没男人会原谅这种事的,你死心吧?”原谅她的话,她企图怎样?滚回他身边摇尾乞怜,上演破镜重圆的烂戏码吗?
她沮丧地垂下头,叹气连连,愕然发现自己被抱住的身体偏离了向前的轨道,“咦?你要抱我去哪里哒?”
“喂狗”
没良心,没节操,没妇道的女人不拿去喂狗还干吗?搂在怀里把自己活活气死吗?
大殿之上,气氛严肃,剑拔弩张
朝廷之上的两大重臣左右对峙,互看不爽,正要对簿朝堂
齐天笙吹着不正经的口哨,双手环胸,脚尖点地,一派悠闲自在地闲站在右侧,以身躯挡住背后的小共犯
梁幸书的脸如黑炭,捏紧的拳头藏在袖内,僵立在左边
指甲深陷入掌肉,肺叶也抽出阵阵酸痛,他几乎觉得眼眸要喷出火了,无奈在太皇太后的笼罩之下不可发作,只得镇下满腔旺火伸手想拉过唐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