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也是要缘分的临阳城,八城门,就算她逃跑必出西门回西余,可幸书…你是不是忘记咱们京城还有位遮天辟日的九千岁了?”
一股尖锐的失落刺痛了他
这便是他最忧心,担心,想都不敢想的
他骨子里本就不是多张扬的人,学不来齐天笙那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跋扈劲,他今生做的最跋扈的事便是霸住她,要她留在身边,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欺辱他,说会回来,却不见人影,说待在他身边却歹毒地对他下药,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逃跑,如今她如愿摆脱了他的钳制,必会迫不及待地回到齐天笙那混蛋的身边
但齐天笙已被他已撤职查办,叛逆嫌疑在身,又有何资格出城门
仿佛看穿了他莫须有的自信,白龙马轻轻一笑,“常言道,拔起萝卜带起泥,那猴头在朝廷培养势力近十年,你说各司各部是听你这位小书生的话呢,还是太皇太后的嫡亲外孙的话呢?”
“哐铛”
插上闩的木门被粗暴地踹开,只见门内立于床沿边的男女同时转头看向门外
男人裸着上身,懒洋洋地伸开双手,等着身后的女人的女人替自己穿上衣裳,女人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垂到底,不着任何发饰,她把脑袋低得极低,乖顺地拎起衣领伺候男人着衣,见卫兵闯了进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颤了颤
“喂,你看哪里呢?好好伺候小爷穿衣”
她被抓回神,急忙低身方便他穿进袖口,衣裳上了身,男人志高气昂地哼了哼, “头发”
灰软的长发被压进衣裳内,自己撩下头发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却硬坳着非要使唤她
女人撇了撇唇,只得踮起脚尖,双手绕过他的脖颈,替他将发丝从衣领里捋出来,那模样像透了她不知廉耻地投怀送抱,硬搂住男人的脖子挂在男人身上